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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越却正色说:“邹大夫耐心,帮我们夫夫解决了大事,应该给的。”
“那、那就给十文吧。”
岑越便付了十文,并未多给。
邹长青见状也坦然接下了。
这边队伍后头没人,岑越本是要走,想起卖药材这事,问了下邹大夫,荣和堂还缺不缺药材,他家是做药铺生意的……
“药堂药材事宜都是有陈掌柜操办,我没听说过缺药材。”
邹长青好心,又添了句:“其实荣和堂的药材自来有药商供应,我叔父在时就是那几家,从没变过,你说的药材都是药性温和,很是多见,荣和堂是不收的。”
要是稀奇或是少见一些还行,再或是药材炮制的要上乘。
邹长青刚听是青牛镇的,问了药材产地,还是桃源乡,那是桃花镇底下,他们荣和堂的药材也是多出自桃花镇、柳叶镇两镇,既然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药材,药性上差不多,犯不着买生人的。
“要是价钱低了——”
邹长青说到这儿,有些后悔说快了,尴尬小声说:“陈掌柜主采办,你可能要请喝酒还有去怡红院坐一坐……”
“谢谢邹大夫,邹大夫好人。”
岑越道谢,也给了实话,“我们药材少,就不必劳烦陈掌柜了。”
邹长青顿时舒了口气,要是他刚说价钱低,这夫郎再去请陈掌柜吃喝,到头来没做成买卖,岂不是他的错?
他也不会营生,以后还是少插口为妙。
岑越同齐少扉出来,齐少扉些闷闷不乐的,岑越正想事情,没注意到。
低价卖陈掌柜肯定不行,请客吃饭喝酒一条龙,再去妓院,那应酬费用算下来,没多少可赚的盈利了。
再说齐家的药材有可能就这一次两次,犯不着和荣和堂做生意——就是长久了,那开头利就压得太低了,加上路上辛苦,等于说不赚钱的。
齐少扉憋不住了,手拉了拉越越的衣袖。
岑越一扭头,看大崽憋着一张苦瓜脸,当即惊讶,“怎么了?也没给你开药,不用喝苦药的。”
今个什么药都没开!
齐少扉凑过去,贴着越越,像个粘人精一样撒娇说:“越越~”
“……好好。”
岑越被阿扉这模样逗乐了,好笑说:“怎么了?是饿了吗?我带你吃好吃的。”
齐少扉一听好吃的先是高兴了下,又憋了回去,可语气是开心的,也没什么弯弯绕绕心思,一股脑说:“阿扉和越越最要好了,越越不能对别人好。”
“我没对别人好。”
“越越对那个大夫笑了。”
岑越:……小孩子醋劲还挺大。
“我那是客气有礼貌的笑,人家小邹大夫帮了你我大忙了,要不是人家,你啊。”
“阿扉怎么了?”
你可能就当和尚了,一辈子清心寡欲没什么世俗欲望。
岑越心里说,大崽还是小朋友不能理解这么高深的东西,面上说:“你就身体要坏,现在好了,没事了。”
“那阿扉不该生气的。”
齐少扉反省,一脸‘阿扉坏’。
岑越忙哄说:“我们阿扉最好了,邹大夫也没生气,乖啊,要不要吃糖葫芦?”
“要!”
齐少扉立刻开心起来。
小孩子就是很好哄的。
中午饭还是在外面吃的,等两人一手一串糖葫芦,一手拎着糕点,高高兴兴回到巷子里小院时,已经是晌午过后了。
小院里有了位面生的中年婶子,应该是王掌柜请来做饭洗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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