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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很焦虑问:“老板不放假吗?法定放假日啊。”
余柯无意识的捻着手链上的钻,一边说:“我要值班啊,工资翻倍。”
妈妈难过的说:“可是人家都过年回家的。
你回不来一个人怎么过年啊。”
余柯擦了眼泪,面无表情的说:“说不准我年后轮休时间长我就回来了。”
妈妈遗憾:“又不是非要这几天挣钱,就不能让别人值班吗?”
余柯哄她:“等我年后轮休,我就能买得起车了。
到时候带你们出去逛。”
妈妈果真笑起来:“别乱花,给你攒着吧。
买车也没地方停。”
余柯笑笑应声。
陆伯钊带她去南半球度假,那边正是夏天,海边天气炎热,她带了很多以前都不敢穿的吊带裙子,把十几岁不敢的放肆和青春艳丽都释放出来了,在无人认识的南半球的沙滩上,光着脚走来走去,陆伯钊除了床上凶悍,其余时间都挺好说话的,只要不犯他的忌讳。
她怕晒黑,拿着防晒霜喊陆伯钊:“陆总,帮我一下。”
陆伯钊穿着沙滩裤和背心,回头看她,她穿着吊带的裙子,吸收苗条,青春又妖艳,裸露的大片肌肤白的他晃神。
他反身回来,接过她手里的防晒霜,让她躺在伞下的躺椅上。
余柯的手和他比起来格外较小,她手好看,手指细细瘦瘦,看着就娇小,谁知道她狠着呢,在他肩膀上咬的都见血了。
余柯趴在躺椅上,陆伯钊面无表情摘掉她的吊带,在肩上涂抹,余柯闭着眼放松的问了很天真的问题:“你给别的女孩子涂过防晒霜吗?”
陆伯钊歪着头,脸上表情严肃,并不回答,指腹触摸到她的皮肤,触手死后细腻的软。
余柯舒服的闭着眼,也不执着他会不会回答。
她的恨也被中和了一点点。
收假后沈迢迢进队报道,集训的地点在西南。
男女队共二十人密闭训练开始,进队的时候卢霖和林立都去了,罗尔回国去了需要一段时间后才能回来,她的私人教练暂且有林立担任。
卢霖和国家队总教练好像认识,在总队的办公室里绕了一圈回来,和她偷偷说:“我关系都讲的差不多了,你只要不是杀人放火,基本就不会赶出国家队。
咱俱乐部的招牌就看你的了。”
沈迢迢听的无奈问:“你对我要求就是别被撵国家队?”
卢霖笑嘻嘻说:“哎呀,不要那么大压力,身体最重要。
至于比赛,那就随缘了。”
沈迢迢问:“大老板知道你这么不讲究吗?”
卢霖笑的意味深长说:“大老板是个非常有人情味的人。”
沈迢迢没见过大老板,她是两年前到俱乐部,那时候俱乐部规模不大,一年前融资扩建后,开了很多项目。
但是签的运动员就那么几个,卢霖还是那个老板,扩建后有了投资人,算是大老板。
但是人从来不来,一年多了,沈迢迢也没见过人。
女队的教练叫邓小军,是国内第一批参加世界杯的运动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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