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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昶怒极。
桓瑾慢悠悠瞟过他,神情冷淡阴寒:“殿下莫要忘了,我才是她的未婚夫。”
“都说了只是未婚夫那不是还未成婚!
即便成了婚再和离便是,左右这一辈子还长,我也等得起!”
赵昶不愿再装,早在听见赐婚圣旨的那刻他就想撕了萧琮,将此人千刀万剐。
“殿下既然愿意等那就等吧,只怕卿卿心里并不想看见殿下。”
桓瑾冷笑一声抛下此话潇洒而去。
等待从来都没用,既然想要那就要用尽手段抢夺来,只有到手才是属于自己。
……
桅杆升起,船帆鼓鼓,客船沿着水流迅速疾行。
客船的最底层一间紧闭的暗室,护卫守着出入口,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立即正襟危坐。
“谁!”
厉声喝了一句,等看清来人后即刻恭敬行礼,“殿下。”
桓瑾淡淡点头,语气平和:“他还没死?”
“温大夫的药有效果,不会让他这么快死去,殿下可要进去?”
护卫将门打开,刹那一股浓郁腥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,护卫抿紧唇线退到最后不敢多看一眼。
角落里的那人浑身皆是伤痕,头发凌乱眼眶发红,手脚皆被绳索缚住。
药效在身体燃烧痛苦地在地上打滚,若不是口中被人绑着,早就受不得这点折磨咬舌自尽。
疼痛到极致他整个人人不人鬼不鬼倒在地上宛若一滩烂泥不得动弹,直到听到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如芒在背,寒毛竖起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他发出呜咽的恳求,努力睁大眼睛看向来人是谁,等看清竟是桓瑾后如遭雷击,顷刻间咽下声音,不敢多吭半句。
“这点折磨都受不住,当初怎么有胆子想些旁的事情?”
桓瑾慢条斯理抽出他口中的布条,居高临下睨着,目光冰冷像是看着在绝境中挣扎的蝼蚁。
萧郃痛到发出“啊啊”
的喊声,连声哀求着:“解、解药,给我,给我……”
“还能说话那大概死不了,你且放心,我现在还不想取你性命,毕竟你的命还有别的用处,等我到了北国边境自然放你回去。”
桓瑾心有成算,给他教训好好折磨一番,若不是顾念着他或许还有别的用处,早就扔海里喂鱼。
听完这番话萧郃没有半分快要解脱的痛快,反倒愈加惶恐不安,他到底要利用自己做什么!
布条重新塞回他口中,木门合拢也将外头的光线一并隔绝在外。
紧闭的房间里又剩下他一人,黑暗,疼痛,永不止息。
萧郃疼到落下眼泪,他后悔了,他当初不应该对兰若仪生出妄念,更不应该——与虎谋皮!
……
绣好的荷包精致小巧,针线无一处不精美。
荷包上的图案是一片青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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