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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勾起哥哥的耳朵,叽叽咕咕交代了一番,阿错怪笑两声,拖起刘仲就往他们自己的帐篷走去。
刘仲只喊了一声:“你要干什么?”
就被两个阿依族人抬进去。
随后只听见阿依族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,沈青娘和十二面面相觑。
过了一会儿,阿错回来,手上提着一堆东西,笑道:“身上光光的,什么记号也没有,屁股上有一颗黑痣。”
沈青娘满脸通红,一看他拿给阿奴那些东西,是刘仲身上的物件,什么荷包,香囊,金锁,项链,发簪,腰带,还有鞋子。
阿奴嗤笑:“一个男人,身上这么多叮叮当当的?”
阿错摸摸鼻子,谁身上没有饰物。
阿奴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,什么也没有,荷包里有个小红锦袋,是个平安符,里面有张朱砂画的符纸;香囊里只有一块香料,味道很冲,有股子腥味,不知道是什么;腰带里,阿奴一点一点捻过去,没有;发簪,是根兽头羊脂白玉簪,通体透白,没有机关什么的;鞋子阿奴嫌臭,扔给十二,十二仔细检查了一下鞋子,忽然想起来:“这鞋子是三爷买给世子爷的。”
“那原来那双呢?”
“破了,扔了吧?”
十二有些不确定。
沈青娘插入一句:“扔了。”
阿奴泄气,拿起金锁敲了敲,虽是空心的,却是整块铸的,没看见缝,她拿出刀子,准备撬开看看,刘仲裹着阿依族的毯子冲进来:“那是我从小不离身的东西。”
阿奴挑眉;:“你母妃给的?”
刘仲点头,阿奴又敲了敲,没听见里面有什么,恋恋不舍的将金锁还给刘仲。
刘仲松了口气,以阿奴拜金的程度,他还真怕阿奴不还他,或者用牙齿咬咬什么的。
沈青娘好笑地说:“三哥检查过了一遍。”
阿奴更是郁闷,沈谦做事精细,他没有找到,自己也很难再发现什么了。
想起刚才说起那万两赏金的时候,刘仲一脸漠然,阿奴指指草寮子,问道:“他们说赏金的时候,你都不怕吗?”
刘仲一副慷慨状:“少了点。”
沈青娘两眼一红,低头不语。
他们跟着背夫们继续上路,背夫们都知道了阿依族人的身份,看着他们的眼神敬畏交加。
那狗娃子没有了茶包和拐子,从那名年长背夫那里拿来三个个茶包,帮他背着。
他一路上紧紧跟着刘仲,也不说话。
阿奴见他没有恶意,也不管他。
此后一路大都是上坡,很是吃力。
路旁伴随着他们的已经是折多河,翻滚的白浪急促的向下狂奔。
路变成了一根细带子,还是很狭窄,但是比大岗山宽很多,路边的小店一半建在山腰上,另外一半悬空在翻滚的河面上,下面斜斜的木桩撑着。
到了打箭炉,背夫们自去锅庄交付茶叶。
阿奴他们径直去了上一次来过的,卓玛婶婶的‘白玛’锅庄,那也是拉格头人的产业。
古戈一行人早到了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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