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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霍骠也不是个瞎子。”
陆长翮神情微变,喉头动了动,勉强遏捺着没有自乱阵脚,“您早瞧出来了?”
霍骠不置可否。
“您不跟我翻扯?”
陆长翮对他冷淡的反应始料未及。
觊觎大嫂向来是江湖大忌。
霍骠脸色不算好,倒也没发怒,嗤笑一声,“你就是喜欢得发疯,你能怎么着?”
他不信陆长翮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闹幺呃子,遑论跟他抢人。
他没那胆子,也没那本事。
男人说到底就是视觉动物。
沉拂砚生得太要命了,男人见了,一百个里面九十九个都想要她,剩下那个不是gay就是无法人道。
事实上,无论谁喜欢上沉拂砚,霍骠都不觉得奇怪。
能让霍骠嫉妒,心存忌惮的人只有一个半,一个自然是沉拂砚的亲大哥沉吞墨,叶光澜只能算作半个。
话又说回来,“瞧你丫那操行,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,睡过的女人恐怕比砚砚见过的男人都多。
她瞧得上你才有鬼。”
霍骠记起几年前,自己领口被姓廖那个女人弄了枚唇膏印,沉拂砚又哭又闹,嫌弃他脏,还骂他有病。
他敢打包票,如果沉拂砚知道陆长翮对她有意思,她只会觉得反感恶心。
陆长翮被霍骠噎了个倒仰,“人身攻击就过了啊。”
自己又高又帅,事业有成,家里的钱多得十辈子都花不完,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不是很正常的吗?他可从来没干过什么欺男霸女的勾当。
俩人不咸不淡地掰扯了几句,陆长翮偏过头,出其不意地问,“治得好吗?”
霍骠一直没有正面回应,恰恰说明沉拂砚确实出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。
霍骠默了瞬,下颌慢慢一点,“当然。
闵怀洲是国手。”
他捻了手上的烟,目光越过陆长翮,投向黑濛濛的车窗,他的小姑娘就在里头。
“就算好不了,也不要紧。”
指尖儿一下一下拨动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,霍骠的眼神很柔,也很深,眼瞳幽邃,如同不见底的渊潭,“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,扯了证那种。
我当自己祖宗一样供着她,宠着她,照顾她一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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